我靠九阳神功横推武当第386章 我在师父的梦里抢了口热汤
陶碗残片烫得几乎要烙穿掌心我盯着那行认一个忘一个的字迹喉间腥甜直涌。
灭绝的剑尖又近了半寸寒气刺得我脖颈起鸡皮疙瘩;张三丰的拐杖尖点在青石板上传来熟悉的温厚力道像极了小时候他蹲在药炉前用拐头拨弄我被火烤得发红的耳垂。
徒儿过来。
两人的声音同时撞进耳膜。
我感觉太阳穴突突跳着九阳真气在奇经八脉里横冲直撞左胸的寒毒旧伤竟也跟着抽痛——这幻境竟连我身体的隐疾都摸得透! 你得倚天剑承我峨眉正统便是我徒。
灭绝的白衣被烛火映得泛着冷光剑尖那滴当年刺我的血珠突然坠下在青石板上绽开暗红花纹。
我盯着那血突然想起十岁在蝴蝶谷纪晓芙师姐被灭绝掌毙前也是这样的血珠溅在我手背烫得人发慌。
你喝我药学我心法便是我儿。
张三丰的道袍上确实沾着药渍是我十二岁那年打翻药罐溅的当时他非但没骂反而蹲下来和我一起擦地说药渍洗不净人心洗得净。
他眼角的笑纹皱成一团像极了冰火岛下雪时谢逊给我烤红薯的模样。
剧痛突然从后颈窜起我踉跄半步后背重重撞在青铜灯树上。
灯油泼溅火光摇曳间幻境开始扭曲——光明顶地宫的石墙从地底冒出来七岁的我正蹲在药炉前小手攥着蒲扇拼命扇火火苗弱得像随时要灭。
灭绝的身影叠在我记忆里玄色绣金鞋尖猛地踹向药锅一声褐色药汁泼了满地化作无数黑蛇嘶嘶吐信缠上我小腿。
异端之血不配传道!她的声音混着十二岁时在朱九真家听到的嘲笑在我脑子里炸响。
我慌忙去踢蛇却踢了个空——幻境又变了冰火岛的海风声灌进耳朵谢逊刻着武林至尊的石壁就在眼前可张三丰的身影站在石壁前摇头叹气:你非我门九阳终将反噬。
拜我!随我!两股声音像两把钝刀在我识海里来回切割。
我眼前发黑膝盖一软跪在地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袖中陶碗残片烫得我浑身发抖突然摸到碗底一道浅浅的凹痕——那是母亲当年怕我摔碗用银簪刻的字。
无忌药不苦心就不冷。
母亲的声音突然清晰得像她就在我耳边。
我猛地咬破舌尖腥甜的血味漫开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幻境里的黑蛇和石壁开始模糊我望着七岁的自己还在对着灭的药炉发呆突然想起张三丰教我熬药时说的话:火候到了人心就暖了。
他从未说过你必须像我只说药要慢熬人要慢养。
你们教我的是让我变成你们? 还是让我成为我自己?我吼出声声音撞在阁壁上嗡嗡作响。
九阳真气突然不再乱冲像被什么引着缓缓流向丹田。
我颤抖着摸出陶碗残片碗底的字在火光里亮得刺眼——不是认一个忘一个而是母亲用簪子刻的二字。
我突然笑了。
幻境里的灭绝还举着剑张三丰还摇着头可我看见七岁的自己正抬头看我眼睛亮得像星星。
我盘膝坐下咬着牙运转加速修炼——金手指在识海里发烫九阳真气如温泉般漫过每根筋脉。
我抬手按在幻境的药炉上真气顺着掌心注入微弱的火苗地窜起药锅地复原褐色药汁在锅里咕嘟冒泡。
灭绝师父你教我正气我记着。
我盯着幻境里的灭绝她的剑尖开始发抖你刺我那剑让我知道正邪不看门派看人心。
张三丰爷爷你教我仁心我守着。
我转头看向张三丰他的道袍无风自动你熬的药让我知道慈悲不是软弱是底气。
药香在阁内弥漫开我亲手搅着药勺声音越来越稳:可我不是你们的影子——我是张无忌喝过百家药受过千般苦活下来的张无忌。
叮——药铲碰在陶碗上药成了。
我端起碗热气熏得眼眶发酸。
幻境里的灭绝突然尖叫她的剑化作万千冰碴可药碗里的热流涌进心脉冰碴碰到我衣角就碎成粉末。
张三丰的身影开始变淡他冲我眨眨眼像小时候我偷喝他的参茶被抓包时那样:臭小子终于明白啦? 钟声突然炸响我猛地睁眼。
问心阁的青铜灯树还在但灭绝和张三丰的幻影已经消失只余满地烛泪。
左肩一沉一片黄符飘下来上面用朱砂写着师非锁链乃灯——是云机子的笔迹。
阁门被撞得摇晃我转头望去透过门缝看见红药正踮脚撬门她面纱被夜风吹起一角露出嘴角的疤。
可下一秒她突然痛呼手腕上插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血珠顺着针尾往下淌。
这一碗汤轮不到你抢。
周芷若的声音像浸了寒潭的玉清得人心颤。
她站在月光里白衣被风掀起发间金步摇闪着冷光。
红药想跑却被她另一只手的银线缠住脚踝张教主的路是他自己走出来的不是谁能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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