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夭夭一百三十九大祭酒现身
晨光温柔地穿透窗纱斑驳地洒在屋内带来明媚而温馨的暖意。
姬南缓缓收敛体内流转的真元自打坐中悠然醒来。
经过半年的不懈修炼相较于同境界的修士他的进展无疑显着然而姬南内心仍觉进度略显迟缓。
但没办法修行之路切忌急功近利唯有日积月累方能水滴石穿渐入佳境。
虞琳早已携佩佩忙碌于厨房准备起丰盛的早餐。
整理好衣衫姬南步入前院只见廊下两位身影正沉浸于对弈之中。
一旁炉火正旺烧着滚热的水案几上陈列着一套珍贵的玳瑁茶具散发着淡淡光泽。
棋盘以温润的黄玉雕琢黑白棋子则是精选纯色湖石每一枚都透着匠人的精湛技艺。
对弈双方一是老圭另一则是唐焚。
老圭每日必至美其名曰“独食无味众乐乐方为至上”。
对于棋艺姬南仅止于略知一二昔日于四合庭大牢中姬慕叔祖为解寂寥偶尔指点他几手传授了几式定式。
他信步走近静静旁观这场对弈。
观赏片刻后姬南不禁挠首蹙眉心中生出几分困惑。
显然自己的棋艺还是太稚嫩抑或是眼前两位高手的棋风太过超凡脱俗其布局走子已隐隐超脱了他所熟悉的棋理范畴令人叹为观止。
面前的两人坐姿端正下棋时全神贯注甚至达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彼此间棋逢对手透出一股高处不胜寒的孤傲气势。
姬南牢记“观棋不语真君子”的古训强忍着内心的好奇默默思索仔细揣摩棋局。
便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声音:“哟这是在下棋呢?” 姬南看着门口惊讶说道:“这么早遛弯就回来了?” 佝偻老人迈过门槛步入院中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他走到棋盘前仔细审视了一番棋局然后抬头望向正在下棋的二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似乎对棋局也感到困惑。
突然众人眼前一花惊蛰出现在棋盘前大声问道:“臭老圭夫人让我来问你你带来的那条鳜鱼该怎么做?” 老圭缓缓站起身摆出一副高人的姿态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轻轻摆手示意佝偻老人替他接着下棋然后让惊蛰在前面带路向不远处的饭厅走去。
佝偻老人一屁股坐到老圭的位置上手伸进棋瓮摸出一枚白子半晌没有落下似乎在思索该如何应对。
自老人进院后唐焚的身体就变得有些僵硬。
此时他拈着黑色棋子的手指微微颤抖不知道是该将棋子落到棋盘上还是放回棋瓮里。
终于佝偻老人手指间拈着的那枚黑子轻轻落下。
唐焚的神情异常凝重鬓角甚至不知因何汗如雨下顺着他黑瘦的脸颊不停地淌落。
与唐焚的紧张相反老人的神情显得恬静而放松。
他一边随意地落着子一边感慨道:“差不多有一百多年没下过棋了着实生疏了不少。
” 唐焚擦了擦脸上的汗继续落子但明显已经心不在焉。
老人抬头看着他微笑道:“咱俩也别下了耽误时间。
你和老圭干脆就不会下棋能认认真真地摆了这么多棋子也算你俩有毅力啊!” 唐焚恭敬地回答道:“是我本来就不会下棋就是瞎胡闹而已!” 老人看着他脸上淌下的汗水笑着问道:“你认识我吗?” 唐焚诚实地回答道:“之前有所疑虑但刚才已经确认了。
” 老人轻轻摇头叹息道:“我立志于普度众生而非让人心生畏惧。
” 唐焚再次抬起手臂擦去脸上的汗水努力平复内心的紧张然后在棋盘上慎重地落下一枚黑子沉默以对。
老人低头审视着他落下的黑子再次摇头缓缓说道:“我以为这世间已无人能够认出我了。
” 唐焚苦涩地笑道:“我师父是务奇二百多年前我在安乐山明宗总殿有幸见过您一次。
” 老人陷入回忆说道:“哦务护法他曾为大光明教立下赫赫战功。
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小祭酒你跟在务供奉身边。
我记得你那时候你身材很是高大。
” 唐焚回答道:“那是我初次见到您。
后来您升任大祭酒而我师父则常年在西南一带护教所以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 老人感慨道:“是啊一晃就是二百多年了许多老朋友都未曾再见了。
务护法现在怎么样了?” 唐焚低声说道:“安乐山大战时我师父他们想要赶回去支援但走到半路就听说安乐山已经被攻破您也被俘虏了。
后来朝廷、昭礼宫、四合庭以及秉烛台的人四处搜捕教众我师父早在一百多年前就战死了。
” 老人叹息道:“唉真是可惜啊。
当年有多少像务供奉这样忠诚的教众没能逃过那场残酷的剿杀。
那么你是明宗的弟子吗?” 唐焚摇摇头回答道:“不是。
师父说我缺乏慧根所以没有让我加入明宗。
老人微笑着劝慰道:“没加入也罢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报仇的心思就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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