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魂刑警第4章 阴阳眼开见鬼不难
日头爬到头顶时病房里的消毒水味好像淡了点。
林风靠在床头坐了快俩小时手里攥着那枚刻“阴”字的黑木牌指腹反复蹭着边缘的磨痕。
老秦走后再没露面张主任来查过房说他恢复得“简直是医学奇迹”让护士撤了监护仪只留着输液管。
可他心里没底。
老秦的话像根刺扎在脑子里——养鬼人、恶鬼、阴司眼线……他试着往唯物主义上靠想归结为脑震荡后遗症的臆想可掌心那枚木牌凉得真切昨晚窒息的憋闷感也不是假的。
“去楼下透透气吧。
”他跟自己说。
拔了手背上的留置针(护士说观察期不用一直输了)换了身自己的衣服——还是那天被雨水泡透的警服洗了晾在病房阳台没干透贴在身上有点潮。
他揣着两块木牌慢慢挪下楼。
医院楼下的小花园人不多几个陪床的家属在石凳上坐着说话阳光透过梧桐叶洒下来在地上晃出斑驳的光点暖烘烘的。
林风找了个靠马路的长椅坐下风一吹后颈的汗凉下来头沉得没那么厉害了。
他摸出兜里的黑木牌放在手心看。
巴掌大乌沉沉的“阴”字刻得深边缘磨得滑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的晒在太阳下也不烫还是凉丝丝的。
他想起老秦说“捏碎能叫阴差”忍不住用拇指捏了捏——没敢使劲就轻轻按了按。
“嗡。
” 指尖刚用力木牌突然颤了一下像有只小虫子在里面动。
紧接着林风的眼睛猛地一疼! 不是钝痛是像被辣椒水泼了似的又辣又刺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止都止不住。
他赶紧闭眼用手背抹眼泪可越抹越疼眼球像要炸开视线里一片模糊的白光。
“搞什么……”他龇牙咧嘴地骂了句以为是木牌有问题想把它塞回兜里。
可就在他睁开眼想看清木牌的瞬间眼前的东西突然变了。
模糊的白光散了视线清晰得过分——连梧桐叶上的虫洞都看得清清楚楚。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斜对面的花坛边站着个穿蓝白病号服的老头。
不对。
林风眨了眨眼心脏猛地缩了一下。
那老头……是虚的。
半透明的像超市冰柜里结的霜花阳光能直接从他身上透过去落在他脚边的草上。
他背对着林风手里捏着个搪瓷缸子慢悠悠地晃可步子没动脚一直悬在离地面半寸的地方。
“幻觉……肯定是没好利索……”林风咬着牙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可目光刚扫过花园出口又僵住了。
出口连着马路路边的梧桐树下蹲着个年轻男人。
一条裤腿是空的裤脚随着风飘他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哭可没声音。
林风盯着他的腿看——膝盖以下是空的不是截肢是压根没有伤口的地方模糊一片像被橡皮擦过。
一个半透的病号服老头一个缺了腿的哭丧男人…… 林风的后背“唰”地冒了层冷汗刚才眼睛的刺痛好像还没消现在脑子又开始嗡嗡响。
他猛地站起来想回病房——眼不见为净! “小哥别急着走啊。
”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点打趣的笑。
林风浑身一僵慢慢转头。
老秦就站在长椅旁边比昨天清楚多了灰布褂子上的补丁看得真切脸上的蜡黄淡了些虽然还是没什么血色但至少不像要散架了。
他手里还捏着个皱巴巴的烟盒(当然没烟)见林风看他还扬了扬下巴:“咋样?看清楚了?” “你……”林风的声音抖得厉害“他们……那些是……” “鬼魂呗。
”老秦说得轻描淡写往花坛边努努嘴“那病号服老头是今早走的心梗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死了在这儿等护工来推他呢。
那缺腿的是前几年车祸没的执念重总蹲在出事的地方哭。
” 林风顺着他的话看过去病号服老头果然还在晃搪瓷缸子缺腿男人的肩膀还在抽。
阳光明明暖烘烘的他却觉得浑身发冷比在病房里那股凉劲儿还吓人。
“不可能!”他下意识反驳声音都劈了“我怎么会看见这些?我以前从来没……” “因为你阴阳眼开了啊。
”老秦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胳膊——这次手是温的不像之前那么冰了“你刚才捏那阴司木牌正好把你那点‘阴阳缘’彻底激活了。
那木牌是阴司物件沾着阎君的气一催你这眼睛就成了阴阳眼能瞧见阴阳两界的东西了。
” 阴阳眼…… 林风想起警队老周说过的那些神神叨叨的案子什么凶宅里见人影坟地边听哭声以前他都当笑话听现在才知道说不定人家也是开了眼? 他用力眨了眨眼再看——那些鬼魂还在。
病号服老头转过脸了脸是模糊的像打了马赛克可能看出他在笑对着空无一人的花坛说“小张再给我倒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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