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我是宪兵队长第674章 是主力
等视线聚焦青木武重这才看清来的是什么人不是寻常陆战队的水兵夏季作战军服。
而是质地优良浆洗得笔挺的宪兵军服!臂上白色的“宪兵”袖标格外刺眼! 带队的宪兵军官一个下巴坚毅如同刀削般冷硬佩戴着军曹领章的年轻男人正好疾步带队前行。
身边几十名宪兵端着三八式步枪紧紧跟随。
环顾四周到处都是侨民男女老幼抬着伤员或是尸体的队伍。
看样子昨夜侨民武装损失有些惨重啊都已经动用女人和老人来打扫战场了。
青木武重感觉自己的双腿像灌满了铅几乎是被两个宪兵半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虹口租界残破不堪的街道。
每一步落下鞋底都不可避免地踩在混杂着瓦砾玻璃渣粘稠泥泞和已然凝固发黑的血块上。
刺鼻的气味如同厚重的尸体裹挟着他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尸体腐烂的甜腻恶臭消毒水和硫磺混合的怪味以及无处不在的焦糊尘埃。
曾经灯火通明的百货商店橱窗只剩下黑洞洞的框架街道两侧的砖墙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弹孔焦黑的断壁残垣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炮火洗地的疯狂。
真正的炼狱是那些活生生的惨状和死亡的堆积。
几乎每一处稍可避弹的角落都蜷缩着或躺卧着伤员。
他们衣衫褴褛绷带渗着暗红的液体有的缺胳膊少腿伤口露出令人心悸的骨白。
有的胸口起伏微弱眼神空洞地望着灰暗的天空。
还有的则在无意识的剧痛中发出撕心裂肺却又逐渐微弱下去的惨嚎。
临时充当救护站的门洞或废墟里早已人满为患军医和裹着红十字袖标的士兵动作僵硬地穿梭其中脸上只剩下麻木的疲惫。
“水。
给我水。
”一个下巴几乎被炸飞的伤员含糊不清地哀求着声音如同破风箱。
“挺住!就快了!”一个年轻的卫生兵一边徒劳地按压着另一个腹部涌血士兵的伤口一边嘶哑地喊着汗水混着血水泥污从他额角流下他自己左肩的绷带也早已湿透。
另一边成堆的尸体几乎占据了好几个街角和小广场的空地。
他们被随意地仓促地码放像劈裂的木柴用破烂的帆布浸透血水的军毯或者干脆就是一层厚厚的黑色油毡布潦草地覆盖着。
暴露出来的部分一只扭曲变形的手一截沾满污泥的小腿一张被凝固的惊恐和血污覆盖的脸。
引来成群绿头苍蝇贪婪地聚集嗡鸣黑压压一片驱之不散。
“畜生!畜生啊!”旁边一个倚在断墙根下失去了一条腿的老兵用残留的右手死命捶打着地面浑浊的泪水顺着沟壑纵横的脸淌下嘴里反复咒骂着不知是在骂敌人还是这该死的战争亦或是命运本身。
青木麻木地移开视线胃里翻涌的酸水几乎要冲上喉咙。
这就是帝国勇士的归宿?辉煌的圣战下展开来的竟是如此地狱绘卷? 当终于踏上相对开阔些的码头区域时那带着咸腥水汽的江风也未能冲淡空气中弥漫的硝烟焦糊与死亡的混合气味反而将其搅拌得更加污浊。
码头上人声鼎沸伤员源源不断被抬来等待后送担架队穿梭如织。
就在这时一阵不同以往的低沉而有力的轮机轰鸣声从黄浦江下游方向传来压过了码头的喧嚣。
“来了!是我们的船!”一个靠在栈桥缆桩旁头上裹着血污绷带的陆战队少尉激动地指向江面嗓音沙哑却带着狂喜。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青木也循声望去。
只见三艘体型粗壮通体深灰前甲板高耸的海军运输舰正破开浑浊的江水划着巨大的白色V形航迹气势汹汹地靠向码头旁边的专用军用泊位。
高大的烟囱喷吐着黑烟船身吃水线很深显然载满了重物。
最醒目的是那在风中猎猎作响的旭日旗! 运输舰尚未完全停稳舰上广播就传来穿透力极强的口令声。
紧接着一个个深蓝色的身影如同涌泉般从敞开的舷门和甲板上倾泻而下! 他们动作迅疾战术动作干练正是海军特别陆战队的士兵! 他们头戴深蓝色的战斗帽钢盔下沿卡在脑后身穿昭和11式卡其布夏季制服斜背行囊手持三八式步枪还有轻机枪有些还抬着重机枪零件或迫击炮座板。
尽管刚从船舶的颠簸中下到地面上但他们眼神坚毅锐利行动迅速有序与码头上一片惨淡疲惫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
“看哪!看他们的装备!还有掷弹筒!是主力!”一名躺在担架上断腿的士兵挣扎着抬起头眼中爆发出奇异的光芒颤抖着声音喊道。
一个胳膊吊着三角巾胸前军衔是海军中佐的中年军官在几个参谋的簇拥下走向码头前沿刚好路过青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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